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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Understandings about Modern Theory Of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Distance
Education
对远程教育的现代教学理论问题的认识*
李
芒
摘要：本文在结合现代教学理论的发展趋势和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重点论述远程教学理论中的基本问题，主要包括远程教育的教学观、学习观、课程观与课程设计以及教学策略等内容。目的在于揭示远程教育研究领域中的核心问题——教学活动的一般规律，试图提示人们应该更加重视研究信息技术服务对象的理论和规律，应该更加重视除实体技术之外的过程性或理论性技术。
关键词：远程教育 教学理论 学习理论 教学策略
教学理论是有效实施远程教育的重要理论基础。近年来，教学理论界围绕如何培养创新人才，如何培养学生的主体意识和主体能力，着重探讨了现代教学和学习应该确立的新观念以及有效教学的策略问题，并尝试建构新的教学策略体系。这些理论和实践的研究成果是远程教育赖以发展的不竭动力，是远程教育吸纳丰富养分的不竭源泉，是远程教育把握教学方向的标志竿。
一、远程教育的现代教学观
我国著名教育学家裴娣娜教授指出，应该诚心诚意地将学生看作是教学活动的主体，自身发展的主体，在课堂教学中体现学生的主体地位；要尽可能创设主体性的活动情境，在情境中激发学生潜在的智能和学习能力；引导学生在学习知识的过程中得出结论。⑴
这些思想对我们形成现代远程教学观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一般而言，现代远程教学观念应该包括以下几个主要观点：
㈠系统的观点。远程教学应该改变把教学作为一个封闭系统进行独立、割裂、静止研究的倾向，而需要把教学活动放在社会大系统中，考察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与教学的相互作用关系。实际上，解决远程教学中的很多问题，只靠科学理论和方法是难以实现的，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也许取决于政治因素、经*file:///C:/Users/ADMINI%7E1/AppData/Local/Temp/ksohtml/wps_clip_image-16828.png本文系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重点课题（DYB010817）阶段性成果。济因素或是行政因素，甚至是民族文化和习惯。其次，远程教育系统又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系统，因此，应该从整体上研究它的结构、要素、层次、过程和关系，寻求系统内各因素、各阶段的最佳联系，以达到优化远程教学过程、提高远程教学整体效益的目的。远程教育系统的要素可以包括课程来源(sources)、设计(design)、传递(deliver)、互动(interaction)、环境（learning environment）和管理(management)等，甚至还包括一些学校风气、人际关系等精神要素，这些要素是远程教育的子系统，而其本身又自成为一个小系统。系统中任何一个地方出了问题都会影响到其它地方，所以在专注于系统的某一部分时，不应忘记系统的整体观。⑵ 例如，在决定使用何种技术之前，应该考虑授课性质与内容、学生需求、互动程度和学习环境等因素。系统理念不甚明了的人们往往认为只要引进信息技术，就一定会对教育教学有利，无须对其它要素进行变革，在这样的观点之下，现代信息技术对教育所做的贡献就相当有限了，教师会一如既往地备课上课，唯一不同的是使用了从未使用过的传递技术。我们认为，如果不改变教育教学本身的各个要素，就不可能只因实体技术而改变教学品质。㈡发展的观点。远程教学不仅使学生掌握知识，而且还应该发展学生的智能和培养思想品德，这一点往往是我们过去所忽视的。发展的观点要求在远程教学过程中处理好掌握知识和发展能力的关系、学习知识与培养各种态度的关系。我国传统的教育教学理念，比较重视正确答案和学习效率，重视知识的大量储备，而比较忽视知识的应用，以及发展学生的智能，培养学生良好的态度和情感。西方教学思想的特点是比较重视学习过程、个性和创造性的发展，注重发展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力求使学生掌握解决问题的方法。实际上，我们深入地研究“教学行为”之意就会发现，教学行为至少包括两个含义，一是传递知识和技能，二是指给学习者的态度和生活方式带来变化，即促进学习者的发展。美国教育学者菲力普•杰克森（Jackson,Philip）
将传递知识和技能的教学行为称为“模仿模式”（Mimetic mode），将带来学习者各种变化的教学行为称为“变化模式”（Transformative mode）。⑶ 在此，我们必须以辩证的观点来看待掌握知识和发展的关系，充分认识教学行为的两种含义，客观地分析自己的长处和存在的问题，有选择地吸收别人的成功经验，万不可盲目照搬。
㈢结构的观点。远程教学系统的优化以及教学过程的内部机制和规律的揭示，必须从结构与功能的关系上加以分析。不仅研究学科知识结构、学生认知结构的合理性，而且应该研究教学过程中动态的教学结构系统。何克抗教授认为传统教学过程效率的低下、出现各种问题的原因主要是人们长期不重视教学结构的研究，是没有建立有效教学结构的结果。⑷
远程教学的教学结构更为复杂，更具有不可控制性，不确定性大大增加，因此，应该更加重视对教学结构的研究。
㈣主体性观点。所谓主体性，是指作为认识主体在处理外部世界关系时的功能表现，是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积极主动进行学习表现出的一种主观能动性。主体的实践活动决定着认识的起点、范围、程度水平和个性差异。⑸
学生的主体性是在教师的指导下逐步形成的，提高和强化主体性的关键在于改善主体结构，教师要努力增强学生的自我意识，培养学生自我控制、自我调节的能力，使学生自己去争取并实现主体能力的发展。在远程教学中，由于教与学的时空分离，学生的主体性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同时，远程教学方式也是培养学生主体性的有效途径。可以说，处于远程教学环境中的学生，如果丧失了自身的主体性，就不能成为“有效的远程学生”，学习的障碍性就会大大增加。
㈤活动与实践的观点。活动是主体有目的地作用于客体的行动，而实践是人们改造世界的创造性行动。教学中的活动与实践是学生认知的重要起点，是主客体关系的中介，是学生个体认识发生发展的基础。目前，人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信息社会中人的生活方式和劳动方式从本质上讲具有群体性、协作性的特点，传统的基于个体心理学的分析工具和教学处方已经不能适应社会需求。所以，在20世纪90年代末西方发达国家开始利用活动理论(Activity Theory)作为教育技术的理论框架。“活动理论”是一个交叉学科的理论，是研究在特定文化历史背景下人的行为活动的理论。活动理论的前身是苏联著名心理学家维果斯基的文化－历史心理学理论，后来在20世纪40年代被列昂节夫发展成为活动理论。活动理论的哲学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其基本思想是：人类行为活动是人与形成社会和物理环境的事物以及社会和物理环境所造就的事物之间的双向交互的过程。人的意识与行为是辩证的统一体。也就是说，人的心理发展与人的外部行为活动是辩证统一的。因此，远程教学应该为学生设计多种性质的“活动空间”，组织学生在活动中学习，在解决问题中学习。我们应该强调认识和理论对教学活动的指导和调节作用，同时也特别需要充分重视学生的活动与实践。这一点对远程教学而言更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㈥非理性的观点。我们可以接受非理性主义思想的启发，所谓非理性主义是指以人的非理性领域为研究探讨对象的理论思潮。社会发展的主要动因是人的理性，但只依靠人的理性已无法解决问题，需要非理性的支持。人类的学习活动中必然具有不可缺少的理性活动，但理性活动不可能与非理性活动割裂开来，智力因素的发展一定离不开非智力因素的作用。在远程教学过程中，应该正确处理好理性与非理性的关系，必须充分估计态度、兴趣、情感、意志、性格、潜意识、灵感等因素在教学活动中的重要作用，并充分体现教学的教育性。
二、远程教育的现代学习观现代远程教育应该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是人类如何在远程条件下，学与教被时空所分离的情况下，进行有效的学习活动。远程学习并不是除了教师与学生分隔两地之外，其它完全与面对面的学习相同，距离是一种学习和教学现象，这里所说的距离是指由于地理和时间上的分离而产生的一种理解上与认知上的距离。外在有形的距离可能导致沟通上的障碍和教学之间的误解，而形成心理上的距离。为了克服这种距离的消极影响，就必须强调互动过程，以及强调这是教学距离而非地理距离，这就是所谓的“互动性距离”。可以说，远程教学与面对面教学，不论在什么方面都存在着明显的差别。因此，远程教育研究者必须揭示远程条件下学习的本质，从现代意义上对远程学习活动进行深刻的、具有描述性和规定性的解释。我们认为，现代意义上的远程学习，或是网络学习，应该体现出满足学生自身发展的本质特征。⑹人类的远程学习活动从方式、过程等方面而言有着十分明显的特征，从现代意义上分析其内涵，可以得出以下四条结论。
㈠远程学习是一种选择性学习。远程学习的选择性主要表现在学生学习的自主性和发展的目的性上。在远程学习的情况下，学生具有更大的自主性，具有更广泛的自我决定权，学生的学习目的具有多样性。远程学习者的自主性是指远程学生实现学习目标的毅力、学业的执行、学习的评价、积极进行自我导向学习等潜能。学生“自我导向学习”与实现学习者自主性的能力一直是远程学习的中心概念，具有自我导向能力的学生应该能够主导全部或大部分学习计划、评价学习表现和及时调整、具有高度独立性、所需要的师生互动较少、比较偏爱结构性低的教材等。他们比较适应远程教学，反之，过分依赖指示、鼓励和反馈的学生较难适应远程学习。由此看来，远程学习必须强调学生的自主学习，培养学生的自主意识，提高学生的元认知水平，帮助学生自觉地确定学习目标，自主选择学习内容，自我调控学习步调，自我评价学习结果。
㈡远程学习是一种实践性学习。真正意义上的远程学习，学生正是通过主动参与教学实践活动，在身边的生活环境中针对不同的实际问题积极探索，实现主体与客体的相互作用，不断积累个人经验，扩展主体的认识范围，不断改造和提高主体接受和加工信息的能力。
㈢远程学习是一种社会性的学习。由于远程学习本身所具有的自主特性，使得人们很容易误认为远程学习的自主性和独立性最为突出，而往往会忽视远程学习的社会性。这里必须着重指出，正是因为远程学习具有明显的自主性和独立性，所以我们必须强调远程学习的社会性。实际上，远程学习者往往受困于“独立性”，他们各自为战，孤立无援，缺乏交流与互动。现代社会建构主义强调人类认知与知识形成的社会性基础。⑺
他们认为人类的理性是社会集体的产物，学习不能以个体的人为基础，更不能脱离社会情境和文化，应该研究人在社会群体中的互动性。因此，远程学习应该充分考虑合作学习模式，正是通过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交往活动，实现了人类社会文化经验的延续和发展，培养了学生的群体意识、规则意识、归属感、责任感以及人际交往的合作技能。
㈣远程学习是一种创新性学习，学习过程是一个创新的过程，是一个质疑、决策、批判的过程。所谓创新性是指根据一定的目的，运用一切已知信息，产生出某种新颖、独特、有社会意义或个人价值的产品的智力品质。⑻
远程学习的最根本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因此远程学习的本质应该包括创新性。为了培养学生的创新性，需要采用有效的学习方式，我们认为基于问题的学习、研究性学习、任务驱动学习、发现学习、探索合作学习、课题学习和项目学习等都是比较理想的学习方式。⑼
学生探究学习的基本特点表现为以问题解决为主要形式，强调学生的自主选择、学习活动的非指导性，以及对探究性认识过程的关注。在设计这类学习活动时，应该注意调动学习者的积极性，学生应该进行以作业和制作活动为主的学习，学生比较独立地进行课题的策划、运作和评价，做到自我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探究性学习的教学策略应注意处理好这些关系：主导作用与自主发展关系；讲与做的关系；指导与非指导的关系；基础知识的学习与知识的迁移的关系等。
三、远程教育的现代课程观与课程设计现代课程发展的基本观念呈现多元化发展的特点和趋势，课程目标日趋全面化，辨证的思维方式得到充分发扬。人们从不同角度提出了多种课程观，这些课程观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也得到了体现，总结远程教育中的现代课程观，可以归纳出这些观点：全面发展的课程价值取向；科学与人文相结合的课程文化观；回归生活的课程生态观；综合化的课程结构观；均衡化的课程设计观；开放取向的课程实施观；民主化的课程政策观等等。⑽
远程教育中的课程设计是课程基本理论向远程课程实践活动转化的中介和桥梁，也是远程教育研究中的一个核心问题。这里需要探讨的问题主要包括，课程设计的价值取向，课程设计的目标确定，课程内容分析，课程设计的模式与方法，课程设计的评价等。
现代远程教育中的课程设计的价值取向可以概括为，把学生本位取向、学科本位取向和社会本位取向辩证地整合起来，建构以学生个性的全面发展为核心的课程发展理念。以这种理念指导的远程教育教学的实践，可以比较有效地克服孤立使用单一课程设计的理论所带来的消极影响，可以综合各种理论之长，最大限度地使学生全面发展。
从现代远程课程设计的具体模式来看，表现出多样化的发展趋势。无论是偏重掌握具体方法与技术、重视教学内容的目标模式，或是关注活动自身价值和自主性的过程模式，还是重视交流沟通、合作探究的交互模式，均各自有其适用的对象、范围和条件。远程课程设计者应在分析课程各要素的基础上，针对具体的教学目标、教学情境以及不同层次的课程设计需要，进行动态的、富有创造性的工作，以形成多样化的课程设计。
四、远程教育的现代教学策略对远程教学而言，如果将其工作任务进行高度的概括，我们就会抽取出两个最核心的要素，教师几乎每天都在处理或解决的两个问题，也是教师日常需要作出的两个最重要的决策，它们是
“教什么”和“怎么教”，而操作这两个要素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一个教学策略问题。
在我国的《辞海》中，策略的定义是计策谋略。《人物志·接识》：“术谋之人，以思谟为度，故能成策略之奇。”⑾
所谓教学策略，是以一定的教学观念和教学理论为指导，为完成特定的教学目标或教学任务，充分关注学生的学习，对影响教学的各个要素进行系统化的总体研究，并最终形成可以具体操作的整体化实施方案。⑿这个定义充分说明了以下几点：第一，教学策略的选择和设计必定是在一定的教育观念和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的，有什么样的教育观念和理论就会有什么样的教学策略，任何一种教学策略的背后都有一定的教学观念和理论作支撑。第二，教学策略具有明确的指向性，它是由特定的教学目标所决定，直接为实现教学目标、完成教学任务、解决教学问题服务的，它需要不断地调整，以便对准目标。没有实际的教学问题，没有教学目标，教学策略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第三，教学策略不仅重视“教”，而且重视“学”，教和学是对立统一的关系，要强调教和学的相互作用，应该坚持“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教师是教学的主导”的思想。注意学生对知识的意义建构。第四，教学策略应体现全面性，应该充分考虑影响教学的各个要素，包括学生、教师、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组织形式、教学媒体、教学活动，还应该包括学生的学习环境等等各种要素。加涅把教学策略视为在完成教学目标、内容分析之后，对课堂教学程序的综合制定，包括教学事件的选择，教学活动次序的确定，教学媒体的选择等。我们认为，这里所说的全面性不仅包括认知领域的各个方面，还包括情感和动作技能领域的内容；不仅包括智力因素，也包括非智力因素。第五，教学策略不是教学方法，而是方法的方法。教学策略的外延比教学方法宽泛，层次比教学方法高，教学策略不仅包括对教学方法的选择，还包括对教学组织形式、教学媒体的选择等内容，而且在具体的教学方法及其组合上也存在策略问题。教学策略是教学实施的总体方案。第六，教学策略不是抽象的教学原则，它具有具体、明确的内容，它可供师生在教学中参照执行或操作，因此它具有可操作性。但同时又要明确，教学策略介乎理论与方法之间，是教育观念与教学实践之间的桥梁，既有观念功能又有操作功能。
在此，我们有必要特别关注一下发展性教学策略。所谓发展性教学策略是指以学生为主体，对教学进行系统化的总体研究，通过学生主动学习促进主体性发展的一种整体方案。其目的在于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和主体人格，培养学生的自主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使他们在掌握人类文明的基础上，学会学习，学会创造，学会解决问题。在远程教育教学方面，我们可以总结出现代发展性教学的四个基本策略⒀：
㈠“主体参与”的教学策略
参与是指学生的身心积极主动地参加到各种教学活动中去的行为。作为独立的、合作的、交互的、创新的认知发展的主体，积极主动地参与教学活动，是远程教学得以获得成功的重要保证。学生通过主体参与，建构自身的主体活动，完成认识和发展的任务，促进自身的主体性发展。我们认为，远程教学最困难的不是知识的传递，课程的讲授，而是促使学生积极主动地参与。特别是寻找讲授课程内容和组织学生互动的平衡点，更为不易。参与则要求互动，互动式学习的要点在于知识的归纳而不是灌输；在于问题的引导而不是给予解答；在于学生的参与而不是教师的内容讲授。在此，米切尔·莫尔（Michael G.Moore）指出，讲授不等于教学，它只是组成教学的一部分。⒁在“主体参与”教学策略的指导下，可以总结出远程教学中主体有效参与的基本条件或具体方法：营造民主、宽松与和谐的氛围，形成相互尊重、信任、理解、合作的人际关系；创设问题情境；引导思路，展示思维过程，使学生有较高的思维活动的质量；注意学生的个别差异；要从多方面培养学生参与的意识，不断提高学生主动参与的能力。㈡“合作学习”的教学策略
远程教学中的“合作学习”教学策略的目标是，通过实践活动中的主体合作与交往，促进学生主体性的发展和培养学生的社会适应性。“合作学习”的基本要素是，对合作性目标结构的适度认同，成员之间积极互相依赖的归属感，个人责任，社交技能与合作意识，小组合作活动的频度和强度，个人、小组、班级自评。实施“合作学习”教学策略的核心问题是合作学习的实效性问题。为保证合作学习高度的实效性，以下几个问题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任务应有一定难度，问题应有一定的挑战性；处理好集体教学、小组合作学习和个别化学习的时间分配；保证每个学生的自主性学习的质量；小组研讨的民主性、超越性；适时引进竞争机制及激励性评价；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与交往能力等。㈢“差异发展”的教学策略所谓差异是指学生个体之间稳定的个性特点的不同。学生的差异是客观存在的，承认学生的差异发展，就是承认学生的创新性，就是承认学生的个性，就是承认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全面发展。面对有差异的学生，最大限度地利用学生的潜能实施有差异的教学，在个性差异中揭示学生作为单个个体的独特性，并为学生建构适合差异发展的环境，使每个学生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展，都得到最优化的教学服务和支持，这是现代远程教育必须研究的问题。在运用“差异发展”教学策略的过程中，应该为学生提供独立思考的机会；实施“开放式”教学，能够满足不同学生的需要；研究学生的差异所在，指导学生的学习策略。㈣“体验成功”的教学策略现代教学比较强调学生的经历、经验和体验，并且特别强调引导和帮助学生获得成功的积极情感体验，这样能够有利于促进学生良好的个性得到积极的发展，充分实现认知与情感的统一。传统教育总是以牺牲绝大多数学生的学习为代价，换取培育一些所谓的少数“精英”，例如学习成绩是前三名的学生，他们经常能够体会到成功，体会到成就感和优越感，并且能够极大地增强他们的自信心和自我效能感。然而，绝大多数学生却是在不断地体会失败、落后、失望、沮丧、无助、无自信等消极的心理过程，长期没有积极的心理体验，这样，对于大多数学生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传统观念支配下的学生十分容易形成“固定的智能观”，学生一旦有了这种观念，就会认为自己无论怎样努力和勤奋都无济于事，自己的智能水平永远不可改变，永远也改变不了自己在班级中所处的位置。长此以往，学生就会失去自我效能感，丧失进取心和自信心，学习积极性就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使学生不断地体会成功的感觉，可以培养学生“变化的智能观”，使学生相信，只要积极努力，方法正确，就可以实现自身的进步或提高自己的智能水平，自己的学习前途是无限的。这样可以达到充分保护学生上进心和高水平学习动机的目的，可以大大提高学生学习行为中的创造性水平。⒂ 在应用“体验成功”教学策略时，我们应该注意看到每个学生都是特殊的个体，需要充分信任、尊重和关怀，在尊重差异的前提下，引导学生体验成功；要给每个学生提供思考、创造、表现及成功的机会，引导学生在主动参与中自主地体验成功；相信所有学生都能学习，都会学习，创设良好的环境，引导学生在合作与竞争中体验成功。
我国的现代远程教育这部特快列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前开进，其突出的特点是实践先于理论的发展，理论研究远远落后于实践活动，远程教育的实践工作严重缺乏科学理论和先进教育教学思想的指导，因此在工作中出现了很多教学和学习问题。由此看来，我们作为教育技术基本理论的研究者应该有责任和义务积极建构一门十分重要的教育技术学分支学科——《远程教学论》，或者从信息技术和网络教学的角度出发，称为《E - 教学论》和《E-学习论》，从理论上对远程教育的教学问题进行全面、深刻、高层次的探讨，试图研究出一些带有规律性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撰写这篇文章的初衷。
参考文献：
⑴⑹⑽⒀ 裴娣娜，《现代教学论发展的理论与实验研究》课题研究工作报告，2001.
⑵⒁Michael G.Moore and Greg Kearsley 著,赵美声、陈姚真编译，《远距教育――系统观》，松冈电脑图书资料股份有限公司，1999.
⑶ 佐藤学（日），《教育の方法》，日本放送大学教育振兴会，1999.3⑷ 何克抗，“E-learning的本质——信息技术与课程整合”，《电化教育研究》2002.1
⑸ 张天宝，《主体性教育》，教育科学出版社，1999.
⑺⑼ 李 芒，“建构主义到底给了我们什么？”，《中国电化教育》，2002.6
⑻ 林崇德，“创造性·创造性教育·创造性学习”，《中国教育学刊》，2000.1
⑾ 夏征农，《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
⑿ 李 芒，硕士论文“中学课堂教学策略模型及其应用研究”，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1999.
⒂ 李 芒，“论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课程•教材•教法》，19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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